一般,抬起一根手指,轻轻点上他高挺的鼻梁,而后又弯起眼睛笑,声音脆脆地道:“只是不知道,以后谁运气这么好,能嫁与我哥哥给我做嫂嫂。”
话音刚落,手腕便倏然被人握住。
是宁的视线落到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上,手指细长,手背皮肤如玉,细腻。但手心却有些微的茧,当是握过兵器的手。
是宁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沈砚便倏地一用力,将她顺势扯入了水中,扯进了自己怀里。
是宁立时便浑身湿透,衣物贴着皮肤形成紧致的黏着感。
是宁趴在他的胸口,他身体的温度比之热水要凉一些,可是宁莫名觉得热。她从他的怀里怀里抬起头,还要假装不解,偏偏笑得不怀好意。
“哥哥怎么这样,我来之前可是刚沐浴更衣过的。”
沈砚才不管,一派我行我素的模样,慢悠悠地抬手替她将一缕青丝勾到耳后,语气散漫道:“是吗?”他说:“可是哥哥无聊啊,怎么办,宁宁来都来了,不若陪哥哥再沐浴一番?”
是宁便作出一副没办法只好妥协的模样:“好吧好吧,谁让我最喜欢哥哥了呢,只能让哥哥为所欲为了。”
她故作为难又因为是他而不得不让步的模样,笑完了又去看他胸口上的伤疤,因为低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