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没有一丝芥蒂,全然将昨日之事当做不存在。果然是,全心全意爱护妹妹的哥哥。
是宁脸颊滚烫,在他仿佛别有用意的注视下寸寸烧灼。
即使是宁做好了所有的准备,依然会在他的刻意挑逗下败下阵来。她不知此刻究竟是羞还是恼,只觉得脑子里的所有思绪都被这场大火烧成灰烬。她不敢再跟他对视,于是慌乱地低下头,手忙脚乱地开始继续吃饭。
又在沈砚因她低头的动作而眯起眼睛时,轻轻地说:“哥哥重要……没有什么,会比哥哥重要的。”
越往后,声音越轻,尾音落下时,几乎听不见。
可落入沈砚耳中,却有如雷霆万钧。
看向她时,满心都是,已经不打算再压制的,对她的欲望。
——
皇后近日多头痛。
她其实早些年便有了这毛病。
大约是二皇子夭折那晚她淋了太久的雨,以致伤寒侵体,落下病根。
其实也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。
近日却不知为何忽然携难忍的疼痛卷土重来,且来势汹汹,比之任何一次发作都要疼得厉害。
宣了太医吃了药,可疼痛总不见缓和。搅得她不得安宁。
她忽然奇怪,当初这疼痛是怎么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