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静静看着她痛苦的脸,近乎残忍地诱惑道:“我的小乖这么能干,什么都可以做到。乖,吃进去。”
是宁觉得自己好像被分割成了两个个体,灵魂在不断拒绝,叫嚣着她绝对不可以。身体却如沈砚所言,明明流着泪,明明在摇头,却还是一边摇头一边曲起自己的腿,强迫着自己往下坐。
手指握住他的肩骨借力,指尖用力到泛起青白。她的长发披在背后,因为汗液而附着在光滑的后背上。她绷着腰,胸部上抬,颈项往后凹出一个优美的弧度,玫瑰就开在她的左胸,枝桠张扬着向上延伸,盖过朱红的守宫砂,攀上她晶莹的耳后,鲜红的色彩,如同滴血。周围肤色已经泛起淡粉,汗液凝结成水滴自脸颊和脖颈上蜿蜒滑落,衬着那妖冶的玫瑰纹痕,像是一幅精致描绘的画,美得令人心惊。
肉穴内坚硬的肉茎强硬地顶开她绞紧的肉壁,直至顶上那层柔韧的瓣膜。是宁被某种感觉刺激到感官,哭着哼了一声,膝盖跪在了床榻之上,停住了动作。
沈砚幽深到平静的眼神,此刻没能压住情绪,被狠戾占据。
他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,深深凝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脸。他倏然抱住她,揽住她的腰靠向自己。他抱她在怀,在她看不见的虚空中,忽的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