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哭着抱紧他,再抱紧他。
听他平缓的呼吸,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,还有与自己紧紧相贴的皮肤下血液的流动。
沈砚抱着是宁,彻底插进她的身体里之后,他长久地没有说话。他将她抱在腿上,明明清楚地知道自己活着,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。
直到她的哭声唤醒他的注意力。
软糯的呜咽,更像是娇媚的呻吟。
沈砚听了一会儿,倏地,轻声笑了笑。
他抚摸她凸起的尾椎骨和些微湿润的长发,他语调悠扬,声声入耳,字字句句,如同琴音。
“呀,宝贝,你吃进去了。”
这模样,倒像是恢复了平日懒散又不正经。
搂住她的腰教她贴的更紧吃的更深。
“感受到,哥哥的存在了吗?”
掺着情欲的哑,笑意都成了勾引。
“及、笄、快、乐。恭喜宝贝儿,成为女人。”
嗓音里像掺了糖,甜腻,绵长,渐次低沉下去,响在她的耳边,像妖精的絮语:“成为,哥哥的女人。”
这是同她做爱时候的沈砚,有着入了骨,经年累月,甚至再多漫长时间,亦藏不住的妖孽本性。
而后的过程,由噬骨到激烈疯狂。
是宁情欲涨起,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