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里满是情欲的哑和情色的喘息:“宝宝,小乖,回答我,我是谁。现在在肏你的是谁?”
是宁已经被操到哭不出声,只有眼泪不止。肉穴疼到麻木,听到他的声音,却还是下意识哭着,磕磕巴巴地回答:“哥、嗯……呃嗯……哥哥,是哥哥……”
他搂紧她的腰,所有的情绪终于在她沙哑轻哼的声音里释放出来,呼吸炙烫,像被蒸发的雪。他顺着她的呼吸一个深推狠狠撞进去,她便又是一声哼叫,含着哭啼。
沈砚抚摸她的腰臀,如同诱哄一般地道:“乖,宝贝要记得,这里是属于哥哥的,只有哥哥能够进去,只有哥哥能够肏你。”
是宁哭到扭曲,在临界点来临之前胡乱点头:“只有、只有哥哥……只要哥哥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话音落下的一瞬,她的身体里被淋上滚烫液体。
她猛烈地抖动身体,被浪潮淹没刺激到失声,脱力地收紧抱住他的手臂时,才终于崩溃一般地哭出声音。
泪流满面。
是宁筋疲力尽,躺在沈砚身下。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印象是沈砚与方才完全不同的,缱绻到极致的吻。以及身下还吃着沈砚肉棒,使用过度可能被轻微撕裂的小穴中,灼烧一样的痛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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