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外厅站定。
“何事?”
来思道:“王爷,无论发生何事,您始终得清楚,公主,她是您的亲妹妹!”起初还能稍稍控制自己的情绪,越往后便激动,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诘问:“王爷,您从来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!若是公主因此而受到伤害,事情被传扬出去,她今后该如何自处?该如何在世上立足?”
她已经称得上是无礼,可沈砚却并不在意,只是看了她几眼,骤然笑了笑:“来思,倒是许久未曾见你气急败坏成这样了。”
来思以为他暗指自己以下犯上,强硬地反驳道:“王爷,您五岁的时候奴婢便在您身边侍奉您,若算上您去往战场的那四年,奴婢跟着您整整十七年了,说句僭越至极的话,奴婢算得上您半个奶娘。奴婢以往知您做事总有自己的考量,哪怕有许多不赞同,也自当理解,可是王爷,今时今日,面对这样的事,您教奴婢如何理解?”
她直视他,质问他:“王爷,您在与公主行夫妻合欢之事的时候,可曾有想过她是您一脉同源的亲生妹妹?您可曾有一丝一毫为她考虑过?可曾想过她以后该如何面对纶亲王府这众多眼睛和舌头?公主中了玫瑰媚之事,的确无可奈何,可若是旁人,她至少尚有别的出路,若是您,她的前路便是万丈深渊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