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再无其他:“就这句?”
“就这句。”
他却是不信,这话分明还该有下半句:“你确实是听清了?宋姑娘只说了这一句?”
骁阳被他这般追问,也是无奈:“侯爷,宋姑娘既然托我与您带话,属下怎敢隐瞒分毫。”
赵封毅依旧不死心,低咳一声道:“许是你不曾听清也未可知。”
再三怀疑之下,骁阳苦笑道:“侯爷若是不信,何不自己去问问宋姑娘?”
赵封毅霎时神情肃穆,瞥了他一眼:“本侯何时说不信你了?罢了,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“侯爷,属下知道有些话您不喜欢,但还是请恕我最后再多嘴一回。”骁阳咬咬牙,还是决定再劝一回。
“郡主与侯爷不和,瞒得过外人,属下却都看在眼里,十年了,郡主哪日对侯爷有过好脸色?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她虽贵为金枝玉叶,但既已是赵家妇,为人妻室的本分总该守着。”
听到此,赵封毅已经稍稍变了脸色,却并未打断他。
“侯爷正值壮年,身边怎能连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,属下听闻当年郡主杖毙婢女一事,知道侯爷多有顾虑,怕连累了宋姑娘,可今时不同往日,侯爷替大燕立下汗马功劳,贵为超品,皇上都要对您客气三分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