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给个答复吧。”
蒋尚宫完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点的头,又是怎么走出慈德宫的。
她浑浑噩噩,大热的天却浑身冒着冷汗。
她应了又如何?
当时那情形她能不应吗?敢不应吗?
如果不应,她和刘镜当场就得死,刘镜的真实病况被迅速发现。
叶贵妃为着自己着想,当然不会把事情闹大,可她和刘镜还是会死,再搭上她整个院子的人和她的在先帝治下幸存的家族。
可是应下了,也不过是晚死几时罢了。
跟叶贵妃约定是明天,到时候她拿什么样的刘镜交给叶贵妃去“办事”?
在此之前她必须想出办法,可她能有什么办法?
这是个死局,只有逃走!
逃这个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,令她的眼睛焕发出光彩,但马上又黯淡下去,死灰般。
以前只觉得这皇宫花团锦绣,是她这样的人应该待的地方。现在才知道这不过是死囚牢罢了,她失去了机会就永远也出不去了。
叶贵妃很快就会成为太后,大江国最有权势的女人,就算她能逃出去,天下之大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。
一路想,蒋尚宫一路回到自己的居处。
她那样在意仪表举止,却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