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山低声道,声音因兴奋有点微微发抖。
众人这时都迅速脱铁链,不过谁也不曾挪动位子,仍然坐在远位,神情激动。
就连那铁链,也虚虚的搭在众人身上,除非有人过来扯开,否则很难发现他们已经脱困。
“客套话以后再说。”赵平安稳了稳神,感觉自己手脚冰冷。
“别问我是怎么出现的,一会儿我若再消失,也不必惊讶。”她语速很快的说,又随意解释了下,“一切自有缘法。”
她故意说得很道系,毕竟之前金十八自动自发的给她解释过:她拜了仙道为师,恐怕有法宝,或者会障眼法之类的高档法术。
这解释不仅大夏人,连大江人也都深信不疑。除了更觉得自家公主高深莫测之外,并无其他想头,也不做第二种解释。
“不知那人死了没有。”在众人的期盼目光中,赵平安恍惚的思维有点跳线。
听起来,她的话有些不着调,飞得也太快了点。
然而姜,还是老的辣。
没想到别人不能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境,她的迟疑和哆嗦却让野利山猜了个大概。
野利山到底不比血气喷涌的年轻人,身怀一颗老父亲的心。
他虽格外尊敬赵平安,毕竟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惟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