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示意,而后没好气的,拉着金十八就走。就算牵只小狗,只怕都比他对金十八更柔和些。
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赵平安想着,很快把这两个家伙抛诸脑后,只挥挥手道,“战场上的消息,只怕一会儿才能得到,你们也先下去吧。记得,只要有消息传来,立即告诉我,无论什么时候。”
她从不摆谱,也没那么大谱。穆远既安排人手在这里布防,这些人必定都是有要务在身的,没必要陪她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精力。
“是。”小胡子和将领齐声应下。
“那老臣与犬子就守在外面,大长公主但凡差遣,只需招呼一声。”野利山躬身道。
“您先带人去吃点东西,梳洗梳洗。您是战场上的老将,必定知道兵势无常,指不定待会儿就有事情要您带人去做。我这里并不需要人来侍候,您还是养精蓄锐的好。”赵平安说得很客气。
无论如何,也算是共过生死的。何况,大江内部要团结,番兵的态度相当重要。
野利山受宠若惊,却没有推辞,心中记着大事,倒是十分干脆。但他带着野利花花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外头传来女人的略带焦急的哭腔。
“公主,公主你怎么样了?”正是秋香。
野利父子在门口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