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,把这阴谋合盘托出,也难为你暗中偷听偷看,掌握得如此全面。如此,已经算把苏家得罪个彻底。既然如此,何妨再狠狠踩上几脚呢?苏家可也是有政敌的,一方得罪得个苦,干脆就投靠了另一方。脚踏两船是不行的,要站队就尽快,到了京中就来不及了,也没有意义了。”说完,转身就走,只留给金十八主仆一个潇洒的背影。
金十八站在原地,咬了半天牙才对老鲁头说,“鲁叔,准备纸笔。”
不管他嘴上认不认,他都知道赵平安说得对。他所握的把柄已经不存在,就不如让自己给这份投名状再加个保证。那样,他好歹还是有价值的。
而老鲁头听他这么说,张了张嘴,最终却没有反对,只哦了声。
“难道鲁叔没话说?”金十八有点诧异。
他这鲁叔什么都好,武功高强,也有心机,最难得的是忠心不二,惟一个缺点就是把他当成孩子,什么事都要管一管,说一说。有时候会逾越了规矩和身份,让他心烦。可是,他也知道鲁叔是全心为他才如此,因而总是忍耐。现在鲁叔忽然这么顺从,不发表意见,他倒有些不习惯了。
这是不是贱呢?嗯,肯定是贱的。
“我,老奴……”鲁达犹豫了下,叹气,“十八王子往后对上大江的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