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有错处,更是立下了军功,该大大褒奖。”
杨计相连声附和道,“刘大人所言甚是,不过现在还是战事的胶着阶段,宜稳宜静。臣以为军功先记下,等将来大胜之日再论功行赏。”
“骄兵必败!骄兵必败!”保守派里钻出一个人,逮着机会,慷慨激昂地道,“虽说不能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可事实上,大夏的武力远胜于我大江。我大江处于劣势,若再骄傲自大,必会招至祸端。之前各位大人也没说要纵容大夏欺压我大江,只是我大江远还没有准备好,自然应该藏拙守愚,忍耐一时,以图后期。”
“忍耐,忍耐到何时?人家都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了,还不让人擦吗?”野利花花知道自己除了一个鹦鹉学舌的作用外,不应该乱说话,可他生于边镇,长于边镇,目睹了太多的流血牺牲,所以听到有人说得轻松,就特别忍耐不了。
“你是何人,这里可有你说话的地儿?”果然,有人冒出来,想以威势打压。
穆耀冷笑,“皇上既然传我们上殿,自然是让我们畅所欲言的。我倒问了,这位大人是什么意思?是要堵塞皇上的言路不成?”
这大帽子扣得,极有水准。
“野利氏说话虽然粗鄙,但也是有道理的。”刘指挥一本正经的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