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孩子被抱走后,宋新桐那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我太紧张了。”
“紧张啥,你以后也是要养孩子的,这般怕了可不行。”秋婆子说:“就得多练练,等过些日子你娟嫂子生了,再抱抱刚出生的小孩,到时候你自己生了就不怕了。”
“那以后再说。”抱人家的孩子哪里和自己的一样啊,宋新桐擦了擦汗,“孩子取名字了吗?”
“取了,你东子哥取的,叫何瑞。”万红说:“他说娃子生下来的时候他就在你这儿得了个小管事做,是个好预兆,所以就叫何瑞了。”
“我觉得他这名字咋取这么随便,应该请你家陆夫子取一个的。”
“这名字很好,而且东子哥念过书,知道这字好,哪里真是因为觉得孩子是好预兆啊。”宋新桐笑着说道:“最近东子哥和大义哥几个都去酒楼帮着跑堂了,家中可还忙得过来?”
“忙得过来。”秋婆子说:“我也说新桐你不该让他们做什么掌柜,他们也还才十六七岁的,也就帮着你算了会儿账,连出门去收红薯也是有人一道,哪里像什么当掌柜的。”
“这般让他们待酒楼里从跑堂做起好,要不然他们还以为自己真有那本事。”
何二婶也附和着:“就是,他们当时还高兴得不行呢,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