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牢门前,扫了一眼纸,上面写满了一条一条的罪名,一是因不满死者下毒毒杀死者,二是受陆云开指使偷税漏税,三是诬告陷害无辜老百姓。
陈县令以为宋新桐不认识字,因为他调查过宋家,可是无读书之人,现在就算嫁给了秀才,但也不一定识字,遂笑呵呵的说道:“这上方只是你的辩诉之词,本官念在你是有孕之身,特意准许你在外待审,按下了手印,本官就放你出去。”
宋新桐觉得陈县令真的对得起他长得肥头大耳的模样,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这个县令的?买的?卖官的大人可真是没有张眼睛,嗤了一声,“大人,你这是要屈打成招?”
“本官何时打了你?”陈县令倏地冷下了脸。
既然撕破了脸皮,宋新桐也不会任由被冤枉,“我们酒楼清清白白做生意,没有害死人,也没有偷税漏税,也没有诬告无辜之人,倒是大人您,这般迫不及待的要我一个无辜之人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,不是屈打成招还是什么?陈大人,您安的是什么居心?”
陈县令没想到一个农家女子竟然还认字,既然被拆穿了,他也不装了,露出了丑陋的凶恶面孔:“宋家娘子,你别不识好歹!按了手印本官就放你出去,你不按,别管本官不客气了!”
“认了罪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