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铺子了,因为确实赚得少,但谢婶好强,又和何家二婶挣扎了一两月,但效果依旧不好,最后在八月下旬的时候才放弃了。
放弃的原因多半还是被酒楼被陷害那事儿给吓着了,要不然也不会放弃得这么干脆。
“这几个月赚的银钱刚够交租金,一直这样下去还不赔死。”谢婶叹了一口气:“而且娟子也快生了,到时家中也缺人,我想着等她生了孩子或者是来年,再推个小车去码头贩卖,摊位费也没有铺子多,说不定还能有盈余。”
“这也是好的。”宋新桐没有多说这些,毕竟这是谢婶他们的家的生意,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:“那何大婶子呢?他们也不干了?”
“他们还是推个小车去码头卖。”谢婶说:“他们何家人多,大房的媳妇们也是干活的好手。”
宋新桐想了想也是,何家的男人们帮着工坊干活,女人则在家中干活,一家子都是干活的好手,和和睦睦的,也挺好的。
谢婶瞧出宋新桐的想法,忍不住说道:“何家现在分家了。”
“分家了?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宋新桐诧异得不行,毕竟何家可是和睦之家,没有什么龌蹉的。
“八月初,是何家老太太和老头子做主分的家,现在何家人也很多了,而且四代住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