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的。
果不其然,巡逻的侍卫大声喝道:“安静!”
呵斥声一响,所有细碎的声音都安静了,只有轻微的咀嚼饭食的声音。
用了饭,陆云开清洗了砂锅和碗筷,又烧了一壶开水,然后便睡觉了。
第二日,亦是如此。
第三日,便有人收走之前的答卷。
第四日,又发第二场的题目。
如此反复,直到第九日,收走第三场的试卷之后才能离开。
在这期间,有不少人因体弱晕倒被抬了出去,有的人因吃了放太久的食物而拉肚子,幸好那人的号房离陆云开这边很远,要不然拉肚子的臭味儿可会让他不好受。
当然了,就算不拉也不好受。
大家想想,号房里放着一个盖着盖子的马桶,一直不送出去,再加上夏日发酵之后的味道,更是难闻。
若非陆云开有先见之明,早早的锻炼着身体,要不然这九日还真不知道怎么过!说不定也和其他人一般,熬不下去了。
待到第九日,陆云开的胡渣早已经冒了出来,眼睑下的青灰深沉,像个流浪汉似的了,哪里还有平日温润如玉的样子。
陆云开将题目都做好了,就等考官们来收卷子了,莫约等到了午时左右,考官们终于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