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少,这般打量多是因着陆云开既是此次乡试的解元,在家之脸上那道疤痕,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。
宴会的大堂中已坐了不少举子,大堂的两侧排了桌椅,有家丁丫鬟在其间穿行侍奉,端茶倒水送点心,忙忙碌碌的。
陆云开是解元,位置靠近主桌的位置。
因为时辰还未到,岭南的一干官员等还未到,所以大家都在闲聊。
宋新桐看了看其他的举人,有年轻人,也有四五十的老举人,年岁大的都已娶妻,年轻的举子则成了岭南大户们挑选乘龙快婿的候选人了。
旁边坐着的是亚元,也是一位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,他早得知了陆云开的名头,若非是他挡在了前面,那解元便是他了,这次一见,又瞧着他脸上的疤痕,心底多有不屑,容貌瑕疵者,怎能参加科考?
当下不满表露在外,不客气的问道:“陆解元,久仰大名。”
陆云开看了他一眼。
“陆解元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?这么长的瑕疵,怕是要花不少银子打点吧?”亚元嘲讽的问道。
花钱打点,家中必然有财。
有财,多为经商者,士农工商,商为末,是以亚元十分不屑。
宋新桐皱着眉看着这个亚元,之前还觉得他是青年才俊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