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枕头上,发髻松散,更是显得憔悴,手背上极深的口子上了药粉,痛的轻咬贝齿,谢长语心中一酸,那个大家的女儿不是天上月似的,即便摔一跤全府上下都要心疼,换到这里,连个问候的人都没有。
黎羲浅勉强的对着谢长语一笑:“多谢小侯爷解围了。”她说着眼神躲闪几下:“母亲还是很关心小女的,小侯爷莫要到处说些什么。”她找听到外间周眉的声音,今日定要借谢长语的手好好收拾他们。
“你是丞相府的大小姐,便就是这样过日子的?”谢长语挥挥手,让太医离开,左看右看连个凳子都没有,见黎羲浅往床里面走了一点,空出些空隙,谢长语才做了上去,继续打趣起来:“你家厨房都比你院子舒适,诺大的院子连个奴仆都没有,院子落叶满地,里面连口热水都没有备下,啧啧啧,在看看你这闺房里面,采花贼来了都大约觉得是进了你家小厮的房间。”
话说的酸涩,但却是事实,梨花木的梳妆台稀稀拉拉的几只成色极差的簪子,这个屋子最多就只能用干净形容,黎羲浅被谢长语的几句话搞得心中发酸,这样的日子上一辈子,自己还甘之如饴,觉得能给府上节约谢,也是极好的,走到哪里都不如人家的丫鬟。
“怎么,说的你委屈了?刚刚在景泽伯面前的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