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语将手中杯盏放下,眸子闪烁,这样的悲凉之歌,若不是亲身经历,何能撩动在场之人情绪,他望着看台上许多夫人小姐已经黯然神伤,似乎都在为唱词之中的女子无奈同情。
久久都无人出声打破这一沉静。
是谁说丞相府大小姐是个草包,琴棋书画不知,礼仪规矩不懂,,能唱的在场之人寂寥悲戚,已经不是本事,而是精通了啊,
“好。”谢长语是笑非笑的张口,手中的一饮而尽:‘所谓曲听情,笨一个才艺无双,堪比大师的精湛琴技,日后谁在说离离是草包,本侯,第一个不饶。’他说的极其底,却深深落到每一个人耳中。
“这一曲让人惊叹,扣人心弦,不知是是从何处啊?”景泽伯挥手,脸上眉目如春风,内心忍不住感叹,这样高超的琴技,即便大周也是找不出几个。
黎羲浅抬着手指摸了摸眼角的泪水,怨与恨依旧只增不减,她淡淡摸了摸指腹,将泪渍挥发与空气之中,淡淡道:“不过是个故事罢了,常在府中闭门不出,身边的丫头便将了这个故事,两国开战,最后牺牲女子换取和平,女子每日眺望故乡——”
她深深的看着景泽伯回话,这曲子,乃是自己曾经在明国所为,想着能弹唱与夫君之耳,让他更加的怜惜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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