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刚好和他双眸起平,她倒是不觉得什么,毕竟是情场走了一番的人了。
谢长语浑身一怔,自己和她眼看眼,鼻对鼻,她放在案几上的人不自觉的玩弯曲起来,见少女低头莞尔一笑,这才醒过神来,抬手狠狠的揉搓她的脑袋起来:“你是故意的?”见她扒开自己的手道:“你常常对人这样?”
黎羲浅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后妃女子德行礼仪最重要,这个人,她忙这拿手整理起来的发髻,看着他:“对人那样?小侯爷是说助人为乐?”这人怕不是瞎了?还是自己——“干嘛?”想得出神的很,就看着谢长语拉着自己做到梳妆台上。
沉稳多年的羲贵妃咬牙,飞快的对着镜子将头上的发簪通通取了下来,看着站在自己边上的人,心中吐了一口气,哪出一贯对他的耐心包容:“小侯爷可以先回去了,你已经帮了我大忙,若是以后,哦,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。”
她前世对这个小侯爷了解只限于景泽伯的情报,况且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,成天都不接触权贵,到底最后是因为什么触发了她去边关?
照理说宁远侯已经战死沙场,身为最后嫡亲血脉的谢长语是绝对不可能的,况且那时候太后依旧康健,凭着对这个孙儿的喜欢,怎么也要阻拦的,定然是哪里出来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