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大姐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指腹,那妹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见人走了,黎羲浅嘴角一挑,看着院子里面闪闪发光的东西,冷道:“给我退回去。”
除夕忙道:“这兔子是小侯爷亲自选的呢,叫做侏儒兔子,一辈子都长不大了,小姐养着也能解闷啊,”那些是赵政选的要不要,丢了都可以,这兔子可是大价钱来的。
“菘蓝!黎羲浅眼睛都不眨一下,抓住兔子耳朵,不顾死命挣扎的兔子,丢到她的怀中:“我饿了,拿去给我杀了!”
她走近屋子不许任何人进来,拿起桌上的杯盏劈啦啪的丢到地上,这人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了?一个花娘一个宠妓?分明做了如此孟浪之事,这是什么?恩赐?赏赐?
黎羲浅冷着一张脸看着地上的狼藉,极其不悦。
连着三日,黎羲浅皆是闭门不出,在房间之中看书,下棋,弹琴,今日颇有闲心的绣起来了荷包,一针一线慵懒悠闲,石蜜啃着苹果走了进来,道:“小姐这修得怎么是个狮子啊,可爱的很,是给小侯爷的吗?”
她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,石蜜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可这香囊颜色是深蓝色,缎子都是缂丝,两条长带又是黑金色,绣面又不是寻常女儿家用的,她忙认错:“小姐,你都闷闷不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