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接不暇的!”这个人专门来提醒自己,必然是察觉明日恐有大事发生。
谢长语回头,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你的东西本侯不白拿,再说了,能让景这伯不痛快的事情,本侯极其乐意去做的,记住了,能晚一点去就晚一点去。”
黎羲浅一愣:‘小侯爷是要干嘛?’
谢长语狡黠一笑:“我帮你怎么多次,该你回报我了。”他说完狡黠一笑:“你父亲书房有一封书函,明日你设法将书房的人调走,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。”
不等她说话,谢长语就跳出了窗外。
黎羲浅看着慢慢要透亮的天,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“石蜜!”
黑夜之中闪出一个人影:“清小姐吩咐。”
黎羲浅道:“让杜衡即日开始,秘密监视谢长语一举一动。”
黎羲浅目光如聚看着桌案上燃烧的烛火,放在案几上的手指微微拱起,时有时无,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的扣击出沉闷的声音。
静谧的黑夜连着蝉鸣鸟叫都听不见,她目光落在面前的茶水之上,清澈的茶面浮着几片茶叶。
大周现在的局势如同这碗茶水一般,最下面的都是没有用的,都是被榨干亦或者垫脚石的存在,宁远侯府绝对不是炮灰,相反现在看来,在朝中威望极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