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等着景泽伯**高涨的一瞬间,拔下头上的簪子,即便是死,也要拖上这个畜生!
景泽伯冷笑:“怎么,到现在还在想那个畜生?我告诉你,这一次没有人能救你。你有的不过是谢长语的两份喜欢罢了。”
“当初你们一唱一和把我带到坑里,你原本就是我的。”
景泽伯彻底将黎羲浅的束带扯掉,狠狠的含住她的耳垂起来:“那个畜生不是皇子却比谁都受重视。”他的呼吸急促起来:“我和她称兄道弟十几年,从未看他对谁上心如你,这种一箭双雕的事情,我极其愿意,怎么,似乎不害怕?果然是已经没有清白的贱人?”他的声音因为仇恨有些诡异了起来。
他的话让黎羲浅脸上显出几分愤怒起来:“你也配和小侯爷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