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羲浅的手,小心翼翼的上药,好不容易养出来的白玉肌肤,这下倒是好了,半个手掌根皮开肉绽的,明明破皮城那样,还要接着比“要我说小姐这次怎么如此好强了,不就是簪子,我们买一只一模一样的也好,小姐巧舌如簧的,还担心不能编排?”
感觉吃痛的人呲了一下,看着外面赛马的人群,唇角带着笑容:“元月是故人,自然要帮衬,再说,还得了陛下的眼睛。”黎羲浅看着面前的万生花:“收起来,好好的收起来。”
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。”谢长语跟着做了进来,四面帘子垂落,里面看得清楚歪头,外头难得敲得真切里面“这手是不想要了。”
菘蓝忙起身:“小侯爷多说小姐几句的好,素日我们的话都不停,就您说着还听那么几句。”
谢长语拉过她的手,她忙将手合起来要收回:“没事,看着恶心的很,小侯爷去打猎打的如何?”黎羲浅硬要将手缩回去,他也难得管,眉宇挑起了:“杀了几个景泽伯的人,算是警告他安分,对了,我看着这个倒是和你挺像的。”
小袋子放在桌案上,黎羲浅呀了起来,全身寒毛都要立起来:“谢长语,你有病!”拿着两条银环蛇过来作甚,这玩意是要死人的!她惊的站了起来。
谢长语那双桃花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