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透了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,据说还有吃了春药的痕迹呢。”
黎羲浅穿着生淡紫色的长衫,手里拿着势力蒲扇慢慢的在营帐里面留着圈子,锦纹菘蓝两个人听着议论的话语肩头忍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方翡翠昨日在明安房里抓了两个小白脸,气的差点没有把帐篷给烧了,听到这消息心中畅快的不得了:“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呢,不过我看整个帐篷有这样手段的人,也是屈指可数的。”
正给淑贵妃娘娘请安出的黎柳柳恰好就把这话给听到了耳朵之中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眼下不为韩元红可怜可怜,在这里拿着一个姑娘说事情,方翡翠,你当大家都不知道,你那男子本事可大的很。”
方翡翠气急,若当日不是这个贱人撺掇,她哪里用得着嫁给个龙阳之好的人,当日洞房花烛夜,那个不争气居然连行房的本事都没有,说什么害怕女人:“我难道说的错了,你那表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昨日我就看着看人家眼神不对。”
“我呸,你不知道我表哥已经和我大姐有了婚约了吗?”黎柳柳气的跳脚,这件事情她自然是知晓的,一大早韩侯夫人就来了,说是轻薄错了人,怕是要查出来,正在想办法掩盖。
“那不然大清早的韩侯夫人去你母亲帐篷做什么?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