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太子,届时妯娌加姐妹如此好的遮羞布,不是更加让其好生来往吗?二皇子,你早早就被他们算计过去了,今日可看清楚了?”
黎羲浅慢慢走了过去,句句惊心动魄:“有她在,所有计划将会暴露于景泽伯眼皮子下面,你的命,英国公的命,你母妃的命,会一条条的交代出去,所以,不要在保有什么兄弟和睦的幻想,更不要被黎柳柳几句话而选择隐忍下来这奇耻大辱,他们不给你面子,当众让你下不来台面,你何必在顾忌?”
黎羲浅对上他阴冷的眸子,继续:“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争对黎柳柳吗?现在还觉得奇怪?她心中至始至终都坐着一个皇后梦,她要的不是安稳的生活,是权势是荣华富贵,是让她摆脱养女帽子的高不可攀的位置,你给不出来。”
景泽宜道:“你早就知道,为何不告诉我?”
“也要你信才能说。”黎羲浅嘴角勾着舒服的弧度,眼光凌厉“与你而言我不过同盟,我若说,你必定询问,反倒是打草惊蛇起来。”
“是你设计的?”
黎羲浅摇头:“我还没有本事到能把两个人关进屋子里面,我只派人漏嘴说太子殿下独自在偏厅。”
景泽宜逐渐蹙眉起来,竟然无力靠着柱子抬手扶额,盯着黎羲浅的目光变得犀利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