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锦纹给她上药的动作有点大:“轻一点。”她慢慢思索起来,景泽宜将亲人手足看的太过重要,分明知道这宴会的重要性,却依旧选择放弃参加的机会,更是会让**帝对他有几分厌恶抵触起来。
黎羲浅站了起来,问道:“二皇子在哪里?”
石蜜:“琉璃殿。”安康公主的小寝宫。
黎羲浅扭身子恰好看着长长游廊的,俊朗的少年正靠着柱子看着她,她提起裙摆走了过去: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
谢长语拉去她的手背,看着那食指长的伤口,眼神冰冷两份:“不就是个害人的把戏,何必执着,刚刚怎么不躲开,犯不着,怎么难不成那蝶韵公主和你有仇?”他哪出去赵政哪里要的膏药慢慢给他涂抹起来:“你会投壶?”
黎羲浅点点头,有些疑惑:“居然没有投进去,想不通。”她发牢骚起来。
谢长语看她,一言不发,刚刚黎远海给他做了个捏紧的动作,随即吸引目光落到地上,只瞬间他就微不可查将那投壶口中紧了紧,黎羲浅准头好,偏偏那箭头就是进不去,只能划破蝶韵宫主的肌肤。
“没事了。”黎羲浅不自在要拜托她的目光,“我还有事要去找景泽宜。”
谢长语拉住她手:“我陪你。”
黎羲浅叹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