羲浅换了身干净衣物走了出来,锦纹菘蓝正在帮石蜜上药更衣,这样回去怕是要把方玉吓的魂不附体,她便听从了谢长语的话,刚刚朝着外屋去,便听着谢长语冷冷道:“二弟,如今你爹在外浴血奋战,你到时不知道收敛学着你娘给你爹拜菩萨,手都放到我头上来了,很好。”
“凭什么,凭什么就因为你是流芳郡主的儿子,就能名正言顺继承爵位,我哪里不比你强的!”谢远被打的鼻青脸肿被除夕捏着肩头跪在自己大哥面前:“我是解元又是两磅进士,哪里不如你,文治武功也是上乘,宁远侯府外的事情我都在付出心血,谢长语我不服!”
“你哪里如我?”谢长语慢慢喝着茶水,吹了吹氤氲水汽:“想怎么死说出来,看着你叫了我十几年大哥的份上。”
谢远瞪大眸子:“你要杀了我,就应该黎羲浅那个草包,你疯了吗。”
谢长语冷笑:“对于想杀我的人,我可没有耐心。”蛰伏宁远侯府,今日他在出现玩半盏茶的功夫,黎羲浅就只能是一具尸体,他看着挣扎的人道:“二弟身体不适,突发疾病不治身亡,姨娘伤心欲绝,重病不起——”
谢远知道他说话绝对不是玩玩,马上慌张:“大哥,大哥我我不想杀你的,我就只想让你落个重伤不能继承爵位,黎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