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眼睁睁看着你这么遭罪!”我眼圈红了。
张宏喉头动动,艰难地说:“找,找师父,快去找我师父。”
我一想,对啊,找三舅。
这么多天,他闭关也要出来了吧,不找他不行了,我们被挤兑到了生死关头。
张宏躺在床上直哼哼,我慢慢从屋子退出去,等到院子里,阳光照在身上,才长长喘了口气。
我蹲在墙角,头上都是冷汗,呆了半晌,脑子里乱嗡嗡的都是一些负能量的东西。
这次真的要去找三舅了,就算拼着他骂也不在乎,救人要紧。
三舅曾经给我发过一个定位。我冒着大太阳进了山,打着导航走了很长时间,才到了一处山坡。
难怪这里信号很强,不远处的山头立着信号塔,三舅把闭关的地方选在这里可能也是为了这个吧。
看定位应该就在附近,日头当空悬挂,晒得地上都冒出一层烟。我站在石头四下眺望,鬼影都没有,四周静悄悄的,哪有三舅的影子。
既然费劲巴拉来的,就不能这么回去,我在周围检查了一圈,晒得昏昏欲睡,脑子都迷糊。
走着走着,发现山坡下面,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洞。洞窟的开口藏在一根横倒的枯木后面,很多不知道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