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一堆,走阴婆婆那一堆人,死者家属代表又凑成一堆,各说各的,快赶上三国演义了。
我如坐针毡,不时看看表,侯厂长突然转头过来,询问我参加工作这几天怎么样。我能怎么说,只能说挺好的,上上下下对我都挺照顾的。
和侯厂长闲聊了一会儿,终于到差十几分钟十一点,侯厂长大手一挥,让大家一起到事发现场,早做准备。
众人出来,直奔后面的车间。走阴婆婆真是岁数大了,走得很慢,两个人扶着,老太太挪着小碎步,看着挺滑稽,可大晚上的谁也没不敢取乐。
到了事发的车间,走阴婆婆让人扶着,她来到门前,看看贴着的封条,用手直接撕下来。吩咐人把铁门打开。
门开了之后,里面传来沉闷的污秽之气。办公室主任到墙边开灯,走阴婆婆尖着嗓子:“不要开!”吓得办公室主任一缩脖子。
借着外面透进来的月光,我看到当初彭宗梁和乔飞自杀的椅子还没搬开,仍旧摆在当中,房梁上悬下的那根绳套还在,此时似乎有看不见的风吹过,绳套还晃晃悠悠的。
众人看到这一幕,都极度震惊,尤其是厂办这些领导,侯厂长先是惊愕,而后有些恼怒:“搞什么鬼,这是谁弄的?!”
办公室主任擦汗:“厂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