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居然是素班的爸爸,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活该他死在这。”
我站起来,看看头上的天空,黑雾渐渐散去,皎洁的月光出现,想起刚才生死一线的恐怖场景,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没法形容的噩梦。
我走过去说:“你怎么知道阿赞汶洛是素班的爸爸?”
张宏笑:“我和素班现在心意相通,他是我的本命鬼,刚才一放他出来,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顿时舒了口气……哦,对了,你们先等等,你带着那个大妈先进屋休息,我还有点事要办。”
我让年轻人带着丑丑进木屋,我好奇地看着张宏。张宏来到村口,从架子上抽出一把长长的柴刀,然后出了村子,走向阿赞汶洛。
我赶紧跟过去,想看看他要做什么。
张宏看了我一眼,并没有阻止,我和他一起来到阿赞汶洛的尸体前。张宏蹲在地上看看老头的尸体,然后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指,嘴里念念有词,用血在尸体的脸上画符,时间不长,画满了符咒。
他做个手势,示意我往后站。他抓住阿赞汶洛的头发,挥动柴刀,一刀正砍在阿赞汶洛的脖子上。
我吓了一跳,喉头有点发紧,赶紧躲到后面。
张宏一下一下劈着尸体的脖子,脖子是有肌肉有韧性的,不能一下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