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不死也是个重残,谁知道落地之后很是柔软,身体还在地上弹跳了几下。
我爬起来,不远处有油灯火光,赶紧过去,端起桌上的油灯。看到落地的地方,铺着厚厚的草甸子,可能就是防止别人意外掉落。这时,有人影腾空而下,落在甸子上,摔了一踉跄,随即马上起来,扇动扇子,故作潇洒,正是解铃。
我恨得牙根痒痒,放下灯台,脚下一蹬飞奔过去,照着他就是一脚。
解铃身形很快,往旁边一躲,用扇子架住我的腿:“你这是怎么说的?”
“我日你……”我破口大骂。
解铃道:“有事说事,不要人身攻击。”
“刚才是你搬着我的腿,把我扔下来的?”我气得眼珠子都红了。
解铃委屈地说:“你哪只眼看到是我,明明是那个泰国人。”
这时,又一个人影从上面跳下来,正是阿赞威,他落地极稳重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
解铃道:“不信你问他。”
我气得牙根痒痒,心想我让你死个明白,我走到阿赞威面前,比划着问,是不是你把我扔下来的。
谁知道阿赞威理都不理我,径直来到桌前,取走一盏油灯,用手拢着火,慢慢向里面走去。
解铃在旁边笑得肚子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