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水下。”
我赶紧退后一步,解铃要是趁我不注意,把我的手送进水缸里,让那些虫子爬到身上,这可不是玩的,我的防着他。
阿赞威做了个手势,示意我们退后,他甩动佛珠,嘴里念念有词,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一个罐子,打开之后,倒出一手掌的蛆。这些蛆又长又大,还是活的,在他的手里乱拱。
阿赞威张开嘴,一仰脖,把这些大蛆都吞到嘴里。他一边嚼一边晃动脑袋,往水缸里喷蛆身上的汁液。
这些汁液滴进水缸,好似水进了热油锅,能看到水面那些虫子极度躁动,像是很怕那汁液,纷纷躲开。这么一动,像是整缸水都在转动。
阿赞威把嘴里的蛆吐进水缸,蛆虫飘在水面,周围没有虫子敢靠近,这样就把水缸中心给空了出来。
阿赞威挽了挽袖子,伸出手给解铃。
解铃把玉牌交给他。阿赞威右手拿着玉牌,身体前倾,把右手渐渐探入水缸。手越来越深,直至他的身体整个匍匐在水面上。
解铃把扇子夹在胳肢窝里,感叹:“好牛啊。”
我站在他的斜后方,心里只想着怎么能把他报复回来。说实话,现在他们封闭灵坛法阵,我始终觉得跟我关系不大。这次过来,一是阿赞威出的钱,二是有些好奇。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