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喘,全身发热,像是发烧了一样。
时间不长,助手和飞头走了出来,助手端着枪四下里看着,浑身散发着悍匪一般的气息,我心跳加速,知道此时他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真是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天。
助手站在门口似乎在和那飞头说话,他用的是一种很晦涩的东南亚语,而且只有他说,那颗人头并没有对话。
助手端着枪,笔直地跑进了对面的小树林里。
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心跳得就像是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般,我捂着胸口,呼吸都有点困难。
这时,君小角道:“快,跟上!”
“跟啥跟,找死啊?!”我说。
君小角破口大骂:“你懂个屁,他们一定是去找无头身了,如果发现了朱强,势必会有一场恶战,到时候就是我们渔翁得利的时候!快点!”
“能不能让我缓缓。”我断断续续地说。刚才折腾下来,就跟跑了五公里越野跑似的,气都喘不匀。
“天亮以后有你缓的,”君小角说:“今天晚上就是图穷匕首见的时刻,是生是死,是活是留,就这几个小时决定了!赶紧的!”
我看看天空,月亮黯淡,乌云密布,怎么还不天亮啊。漫漫长夜,实在难熬。
我没办法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