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意的地步,和他的三观总有点不合,要不是看在三舅的面子上,早就和他分道扬镳了。如今有这么个机会提拔他,还挑肥拣瘦不识大体,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。
我这脸当时就拉下来了。富少伟察言观色,笑着说:“我们锦宴楼别的不说,就是酒多,地下室的酒窖要什么有什么。小鱼兄弟,你喜欢喝什么酒,说。”
“东北的烧刀子就行。”小鱼道。
富少伟点手叫来服务生,耳语了几句。时间不长外面端来一个仿古酒壶,重新给小鱼满上,小鱼闻了一下,点点头:“好酒,香。”
“这是我们家内部酒厂用正宗东北大米酿出来的,”富少伟说:“味道在外面绝对喝不到。”
众人推杯换盏,开始大快朵颐。我对这种场面很不适应,但时刻提醒自己是老大,是领头人,以后场面多了,我要挺起来,别让外人笑话。
酒宴十分尽兴,大家说笑开心,互相说着自己经历,就是到小鱼这里,他不怎么说话,问什么都是一笑,不过喝酒是来者不拒,一杯一杯喝着,这一桌下来怎么也得一斤。
富少伟喝的舌头都有点大了,抱着小鱼的肩膀:“小鱼兄弟,咱们以前是有过节,现在是一家人,不高兴的事掀篇不说了。”
小鱼嘴里哼哼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