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药师一掌把三舅格挡在一边,他指着我的鼻子:“来,今天你要不弄死我,我就弄死你。你个孽畜!”
“他妈的,你说谁呢?”我热血上头,从来没这么激动过,这老头嘴是真他妈损,一口一个孽畜叫着。我是孽畜,那我的家里人都是什么。
小鱼一把抱住我,苦苦哀求:“强哥,你别让三舅为难,快走吧。”
我看着白发苍苍的三舅,他这一年心力交瘁确实是老了,背都弯了。
我深深地看了赵药师一眼,转身从窗户爬出去,凌空一跳,落在一楼的棚户屋顶,快走几步再一跳,跳到了地面。我回头看看原来的家,心里恨恨不已。
我踉踉跄跄来到街口,随便打了车,告诉司机去锦宴楼。以后恐怕我也只有那一个地方可去了。
到了锦宴楼,由服务员带进去,找到了富少伟。富少伟看我如此狼狈,很是吃惊,因为胳膊脱臼我满头都是冷汗,告诉他赶紧去找跌打师傅,先帮着把胳膊还原再说。
富少伟人脉极广,几个电话打过去,时间不长就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,号称陈接骨,干跌打这一行多少年了。他让我站起来,用手在关节一摸,马上摇头:“不行。”
富少伟问怎么了。
“这是用特殊手法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