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珠,身后每有巨响传来,小男人都无法克制的哆嗦一下,他不想告诉滕子封他动了胎气,他肚子疼的要死,好像有人拿着钩子在翻搅他的肚子一样,他害怕极了,害怕的不是身后正咆哮而来想要吞噬整个城市的海啸,而是害怕肚子里的孩子,宝贝……宝贝……爸爸求求你…你一定要坚强下去…一定不要出事…求求你……求求你别现在出来……
仁莫湾咬着牙用手托着肚子,步履蹒跚的随着滕子封向山下冲,他觉得腿间很黏腻,他惊慌的已经分不清楚裤档中的感觉是汗湿还是什么,他祈祷一定不要是血。
“还好吗?”滕子封也是提心吊胆,后面的声动越来越响,也就证明灾难离着他们越来越近,他想加快速度狂奔起来,可是不行,身边还有为他怀着孩子的小男人,沉住气,十分冷静的关切着与之十指交扣的爱人,滕子封,已经有了为人父、为人夫的资格,他是那么男人,令人敬佩的深沉。
“呼呼,没,没事,我没事。”仁莫湾苍白着脸咬着唇,却还要抬起头来为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少年露出温馨的笑意。
滕子封测脸与仁莫湾四目交接,他看得出小男人的隐忍,那苍白的脸色,那细密的汗珠,那漂亮的唇竟难看的青紫起来,少年忍不住的凑近在仁莫湾的嘴角啄了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