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事起,太子长琴就没回来过,想到这货曾经和秦风腻腻歪歪,准提只当西方教的首徒死了,转而派金蝉子出去,结果到姜水第二天金蝉子就不念经改行做花和尚,有没有考虑过他们两个当爹的感受。
他二人掐指一算,又是那个秦风,上回红云的事就叫准提和接引不爽,现在金蝉子被洗脑,准提气不打一处来,坐在莲台想了片刻,叫来一位教众,嘱咐几句,那教众听完离了灵山,转去巫族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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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金蝉子决意以杀斩业后,他几乎天天找秦风,一是练身手,二是论道,说实话,金蝉子论佛法精彩绝伦,打架就不太好看了。念在这位大彻大悟,没再把头发剃了,秦风还是乐于教几招,这日西方弟子传话,说金蝉子在溪谷等他,秦风不曾多想,等到了溪谷才发现约他的不是金蝉子。
春日溪谷杏花满树,风动时落英缤纷,美不胜收。悠扬的琴声从远至近,秦风立在原地,抬头望去,昔日故人坐在树下,专注抚琴。
秦风找位置坐下,认真倾听,待一曲尽,太子长琴又换了一曲,以此数曲,直到把秦风听过的曲子弹了个遍,太子长琴才停下,他用指尖压住琴弦,笑问秦风,"如何?"
秦风也笑了起来,&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