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起初以为是魔修,他想要止川剑,我又打不过他,为了云华宗宗主他们的安全,只能抱着剑跑出去将他引开,结果……发现那是徊之。”
“他不是被挫骨扬灰了吗?为何还能跑能跳的?”丹渊盯着裴绮,“你不用说什么天下有的是人长的一模一样,他不仅长的像,连徊之身上的伤痕都一模一样,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?”
“伤痕都一模一样?”裴绮低头看他一眼,“你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丹渊呵呵一声,“毕竟我是他道侣,自然是一清二楚。”
裴绮忽然停住,他看向远方,谢思弦带着一个黑衣的青年飞了过来,他看着裴绮怀中只剩半口气的丹渊,后退一步,“你们这又是怎么了?”
“我看见了徊之,替他挡了一剑。”丹渊满脸冷漠,他靠在裴绮怀里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,眼皮不住往下耷拉,“这是衍天君第二次想杀我了,这就是你们人族的待客之道吗?”
谢思弦还想解释什么,却被裴绮抬手制止,三个破十境的大能飘在半空,听着丹渊含含糊糊的叨念,“等我回去,定要向……说你,你们都欺负我。”
回春术笼在身上,如同被温水包裹,不知为何,丹渊脑袋混沌的厉害,他又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,眼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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