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辰儿已经在穆静芙身旁乖乖坐好,一如既往,炯炯有神,默不作声。
白赫云道:“当初你还是睿王的时候整天和我们一样玩耍,也不见你对朝堂之事有兴趣,更没培植党羽,突然登基还真是挺够呛的,实在是辛苦你了。”
官家道:“你还真懂我啊!那段时日出门要端着架子,回到书房和静惜宫才轻松一点,实在是焦头烂额。那些老臣总是刁难我,更加让我怀念闲云野鹤的日子。你和瑞然在北疆也辛苦了这么多年。战事刚刚平稳,回京要好好修养。你们夫妇俩都不在京中,我天天寝食难安,你们不在,我一个人在京中苦苦支撑,我害怕得很,盼星星盼月亮,你们总算回来,你们再不回来,我就要吓死了。”
白赫云答道:“说的哪里话,保家卫国是大宋子民的义务,更是我们这些将领的责任,什么事都辛苦,就这件事不言辛苦。真正惨的人是你呀,明明不是当官家的料,还当的这么出色,定是花了不少力气,这么久以来还把静芙照顾的这么好,辛苦你了。”
官家道:“你知道了?”
“嗯,你们也不容易,还好,都过去了。”
官家道:“应对朝堂,处理政务,每天都装做四平八稳。实则很是疲惫,近一年来才稍加安稳,正如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