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棍,看着白赫云和太上皇。
就快晕死的赵清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八十棍。”
白赫云道:“打了多少棍了?”
行刑侍卫道:“三十八棍。”
白赫云道:“臣觉得宁王殿下虽然罪无可恕,但是此次战役往长远了看确是意义重大,所以宁王殿下是功是过还不好定论,如果按现在的暂且有错暂且罚,而后有功而后赏,臣也无话可说,但是若是今日罚死了宁王殿下,而后的赏又当如何,岂非有失公允,依臣所见,八十军棍依然是八十军棍,可否分开行刑,待养好了伤再打可好?这便两全了。”
赵清一听,心里感动的要死,生生骂自己蠢,为何没想到。
太上皇沉默片刻,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罢了,就依白将军所言吧,都退下吧。”
白赫云道:“谢陛下。”
赵安辰被抬回宁王府医治,咬牙道:“自今日起闭府,任何人不得擅入,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府,对外就说本王不在府中。”
管家道:“是”
赵安辰抬起头对送他回来的白赫云道:“云姨,不要告诉明欢,拜托了。”
白赫云眉间忧虑,勉强点头答应了。
明笑阳在家养了月余,好的差不多了,却一直不见赵安辰,天天问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