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宋眷眷想着就笑出声来:
    “哈哈哈!别不是你自己喝醉了,反而想赖在我的头上吧?”
    徐珈言:“……”
    这下他可以肯定,确实是醉了。
    她说的话乱七八糟、颠倒黑白倒只是其中一个体现。
    徐珈言判断的真正依据其实是——她居然没有抗拒他的动作。
    这样想着,徐珈言突然觉得很好笑,又有些心酸。
    就好像有一个清晰的事实已经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心底:只要宋眷眷是清醒着的,她就一定会立刻躲开他的触碰。
    徐珈言顿时不爽了,放在宋眷眷头顶的大手一阵乱揉,把宋眷眷的头发弄成了一个鸡窝。
    顶着鸡窝头的宋眷眷看着徐珈言傻笑:
    “珈言哥哥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自己怂,喝醉了不好意思说?”
    看见她这个傻样,徐珈言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儿。
    他收回了他放在宋眷眷头顶的手,撑着下巴看宋眷眷犯傻,哀伤道:
    “珈哥哥哥是怂,想做一件事情,又有些害怕。”
    “你告诉珈言哥哥,我该怎么办才好?”
    宋眷眷依然傻笑,喝酒,完全不搭理他。
    徐珈言也没想从她那里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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