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欠着就欠着吧。今晚过后,她欠徐珈言的,又岂止这一点(并不)钱呢?
    在离开酒店前,看到她喜欢喝桃花酿,徐珈言还让服务员拿了两瓶让她回家喝。又像个神经病一样非让她把衣服换回来,怕会感冒。到了小区附近,还下车买了一袋子的感冒药给她,说是以防万一。
    回来的路上,宋眷眷也没揪着他问这问那。问他为什么突然安排了今天的一切,为什么送她桃花酿和汉服还不够,还不声不响为她安排了一场烟花,又为什么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    徐珈言实在太聪明太厉害了。他都说了要她回家以后自己好好想清楚,那就是把她的路给堵死了,暗示他不会解释,得靠她自己去想。
    到家已经是十点多,宋眷眷左手两瓶子徐珈言塞给她的桃花酿,右手抱着自己换下来的汉服,徐珈言则是双手抱着已经进入梦乡的攸攸。
    四岁多的孩子,已经很重了,真难为他抱着走了那么远。
    徐珈言安顿好攸攸之后就要走,宋眷眷挽留道:“这么晚了,你又喝了酒,不如就留”
    一声轻笑打断她:
    “就那么点度数,在我面前压根不能算是酒好么?也就只有你,会把这个当作酒吧。”
    宋眷眷:qaq这鄙视的语气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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