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以抵御这种严寒。
徐珈言已经冷得在心里骂娘了。他出门急,随便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——穿在身上一看,居然是傅庭晖那骚包的黑皮衣,好看归好看,tmd的根本不顶用啊!但再回去换已经来不及了。更别提他腿上还有被宋眷眷泼的酒,现在被风一吹仿佛能马上结冰,他简直在努力忍住不要被冻得发抖。
但这种时候,干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。所以哪怕再冷,徐珈言也还是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,压根没有表现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另一边的凌世然则站在徐珈言的左前方,手插口袋,只留给他一个萧瑟冷漠的背影。
一分钟过去了...没人说话,两分钟...三分钟...
此刻时间的流逝仿佛显得格外漫长,徐珈言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,跟这家伙速战速决的时候。他却像跟自己心有灵犀故意作对一般,先一步开了口:
“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三番两次把她当成对付人的‘工具’?”凌世然语气非常不善。
这个“她”,他们俩都知道是指谁。
徐珈言勾唇一笑,原来自己随意说出的一句话竟让他如此在意。难道这就是做贼心虚?
他故意挑衅答道:“这不都是你自己做过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