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。
    摔下去,就是血肉模糊的下场。
    “楼溪,你疯了!”颜历爵怒目着,根本不敢再向前一步。
    她在用命威胁他,而他不敢赌。否则,他就是那个逼死楼溪的人。
    “呵呵,哈哈。”楼溪失声大笑,“我疯了,我到底是被谁弄疯的?!”
    “是你啊,历爵哥哥,都是你啊。你为了摆脱我,你把我一个正常的人送进了疯人院,是你把我活生生的折磨疯的!”
    “你多残酷啊,让我一边对你爱之入骨的时候,一边又狠狠的把我推开。若从未爱过我,又何必给我怜惜和宠爱。到最后,落得满身伤痕,把自己弄的生不如死。”
    颜历爵只能强忍着,强忍着楼溪这自导自演的画面。
    不过是她的自作自受,现在却要把罪过都塞给了他,把他推向一个薄情寡义的人设。这个时候,就算狡辩,颜历爵都觉得是徒劳的。
    “楼溪,你能不能先进来再说。你这样很危险。”颜历爵压抑着愤怒,不得不先试着稳定楼溪,至少得让她先回来围栏里面。
    “所以你承认了是吗?你承认一直都没有爱过我,一直都把我当了替身而已?”
    楼溪开始逼迫颜历爵,如同颜历爵所想的那样,这场悲剧的故事,她只为了演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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