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为何?可是家中亲眷为着上京的银子反对?”
“这倒不是,只是我这些年一直屡试不中,家中更是为凑足盘缠一贫如洗,将田地都买了,我内人说想要卖豆腐给我凑足银两一直支持于我,可我堂堂男儿怎能让妻子抛头露面?这不是让我颜面无存吗?故而我这才决意不考了。”
“难怪,抛头露面的确丢人现眼,女子就应当嫁人前规规矩矩在家学习琴棋书画,嫁人后在家相夫教子,抛头露面与那低贱的花楼女子又有何区别?”
“我到不这么觉得,”其中一个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却有不同的见解,“我早年丧父,是我娘一手拉扯大的,我能够上私塾,能够考秀才,这些银两都是我娘一针一线缝制的荷包还有花样子积攒的,若是没有我娘,我怕是现在大字不识一个,更别说和诸位这般在此品诗论词,故而我觉得女子
即便抛头露面,也有些是生活所迫,又不是做那等廉耻之事,难道你们没吃过豆腐吗?既然你们也吃过,为何又要嫌弃那些卖豆腐的是男是女?”
孔新远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,面色温和却略有不赞同:“梁兄此言差矣,那时你尚且年幼,你爹去世,家中没有顶梁柱,这般情况下,自然是情有可原......但我们说的是家中顶梁柱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