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身,只要他武功不如从前,我们要么将他再杀一次;要么取而代之!”
“主子,那奴才现在该做什么?”
“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,回去好好待着就行。记住了!不能再以南疆王的身份出现!只要你不以南疆王的身份出现,没人能耐你何。”
“诺!”这男人从楼阁里出来,在黑夜中消失。然后,却在京兆楼里出现了。
他的身材和南疆王差不多,脸上轮廓也有些象南疆王,但五官绝对不象。他混杂在京兆楼的大厅中,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。
他在看台上的白玫瑰在歌舞一曲《蟾宫曲,春情》。
台上的旦角白玫瑰声情并茂演唱:“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
身似浮云,心如飞絮,气若游丝。
空一缕余香在此,盼千金游子何之。
证候来时,正是何时?
灯半昏时,月半明时。
男子在看着舞台上秦楼主所演泽的白玫瑰,那腰肢,那舞台造型,那少女的娇啼之音,无一不在演泽出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相思之苦。
“身似浮云”,“心如飞絮”,“气若游丝”,可见她被相思之情害得身体极度虚弱,几乎气息奄奄。
这位痴情的白玫瑰在为谁痴情?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