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她紧张说:“院士,这瓶药水……是给我的?”
暗恋的时间太长了,就像是一条漆黑的路,永远看不到丝毫光亮。
现在这瓶反射着光芒的药瓶仿佛是黑暗中的明灯,牵引着徐穗穗,让她早已不怀任何希望的内心重新升腾起一抹希冀。
如果这抹光亮再次熄灭,徐穗穗不敢相信这会是如何巨大的落差,但她知道,这落差足以让她心灵崩溃。
李白微微靠着轮船边缘,单手举着药瓶,另一只手正在给受伤的肩部绑绷带。
单手操作并不方便,尝试了一下李白便迅速放弃,只是皱眉看着徐穗穗说:“快拿着,不是给你的是给谁的?”
“好、好!”
徐穗穗大声应答。
她双手捧过药瓶,虔诚的将其举在胸前,一时间热泪盈眶,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。牵动半边额头火烧的痕迹,她立即龇牙咧嘴不敢再动脸。
见到她额头的烧伤,李白催促道:“快喝下去。”
徐穗穗面上应和着,手上动作丝毫不配合。她将药瓶在衣服上擦了擦,爱不释手般左瞧右看着。
一个普普通通的药瓶到了她手中宛如什么稀世珍宝一般,看那个模样定是打算珍藏这个玻璃瓶。
见到她这般稀奇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