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脸上的血,闻言面无表情的瞥了眼梅有乾,眼神几乎是嗖嗖的直甩刀子。
    梅有乾背后一凉,自知理亏没有说话。
    辛烛从梅有乾背上跳下,火急火燎的凑了过来,不着痕迹的将张清屿挤开,忐忑的去触碰夏一回右眼眉骨上划拉开的缺口。
    夏一回疲惫的挥开辛烛的手,闭上眼睛几秒钟,半晌方才睁开,咬牙说:“你们该不会以为血清这种东西是直接喝下去的吧?”
    辛烛眨眼看来,梅有乾同样疑惑发问:“难道不是直接喝的吗?”
    “就算假设游戏大发慈悲,下一次投放的物资依然是血清,而我们又极其幸运的抢到其中一瓶……”
    夏一回从空间掏出上几个副本未使用完的注射针,木着脸说:“现在这瓶也无法稀释,因为血清是注射进脉搏。你见过在葡萄糖里边加矿泉水扎针的?”
    “所以说……”梅有乾看了眼辛烛。
    辛烛扯了扯嘴角,接下了他下面那句话,“我们之间还是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。”
    血清药品在刚刚争斗的过程中不慎掉落在地,所幸药瓶坚硬没有任何损毁。现如今它就安安生生的躺在地上,没有人去捡,也没有人去碰,此时此刻它不像是救命良药,倒更像是豺狼虎豹。
    张清屿拿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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