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枪渐渐与两人的肩线平齐,夏一回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掉,眸子里闪过震惊,又带着一丝了然。
    确实,他早就应该想到的。
    ——张清屿手上的枪,枪口正对着他自己的太阳穴。
    两个人的性格本就如此,都是奉献型人格,却依然有着微末的差别。
    夏一回的奉献总是有所保留,所以他才会拿起花,将主动权交付出去,是生是死任君处置。
    而张清屿不一样,一旦他决定对某个人好,他就会毫无保留。毕竟只有拿起枪,才能保证最后活下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。
    夏一回维持着最开始的表情,张着嘴巴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。他是很想说些什么,只不过脑海里一片空白,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词穷,一句像样的劝阻也说不出来。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    混沌很久,可能几天,几个月,几年。
    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太真切的声音。
    是当初在鬼牌赌场曾经遇见过的问题。
    【一辆火车开过来,左手边的正常铁轨上有6个孩子在玩,右手边的备用铁轨上有1个孩子在玩。火车来不及刹车,如果将变道的操控权放在你的手上,你会让铁轨开向左边,撞死六个不服管教的孩子,还是开向右边,撞死那一个乖孩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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